不晴女士

【GGAD】戈德里克旧事1881

戈德里克旧事1891

戈德里克旧事1899(末夏回音)

戈德里克旧事1981

戈德里克旧事1998

戈德里克旧事 外一则


*脑洞

*emmm大概就是家长相见(不是见家长)

*小阿不思很招人喜欢呢

*盖莉埃特名字原出处是 @钱少少

*更多gg亲世代(瞎编)故事





戈德里克旧事1881

 

“我带你出去转转。”一起收拾完午餐的盘子,盖佐主动提出来。

“你忙,我自己玩。”莱诺拉说着就要摘挂在门后的草帽。

“好给你一个‘不尽地主之谊’的把柄吗?”盖佐把帽子轻扣到未婚妻头上。

“你真精。”莱诺拉稍稍不服气,但还是挽起了盖佐的胳膊。一路的劳顿她已抛诸脑后,山里清爽的空气比婚礼现场乱糟糟的酒、烤肉和蜜糖的混合气味好闻多了。

 

“路易,你真想清楚了?”婚礼前夜,莱诺拉生气地敲开哥哥的门。

“莱诺拉,”路易深呼吸一口,“被父亲知道你又要挨训了。”

“这是的终身大事!”莱诺拉直摇头,“你当真要跟那个细声细气、风一吹就要倒的女人结婚?”

“别这么说娜塔莉。”路易看向别处。

“我就知道!”莱诺拉冷冷地说,“你心里压根儿就没有她。”

“但我有责任,莱诺拉。”路易有些无力,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早点休息吧,你应该会想要抢到捧花。”

莱诺拉气冲冲地回到自己房里,踢了一脚她已经收拾好的小皮箱,方想起自己穿着拖鞋,脚趾一阵疼。

“就连你们也跟我不对付!”她一蹬腿甩掉拖鞋,往床上一陷。

只有盖佐能把她说通了。或许这回连盖佐都不行。

“我在英国戈德里克山谷,巴希达姑姑家。这里很漂亮,很适合读书。”

这都什么跟什么!莱诺拉胡乱扫了一眼盖佐手绘的明信片。

“就知道读书,读吧你!”她把明信片嗖一声往床尾一丢,然后魔杖一点,皮箱开了,卡片听话地落了进去。

 

“就是这里了,坎德拉!”年轻的巫师站得笔挺,在一所小房子前叉着腰,十分豪迈地回头向妻子招招手,“快带阿不思来看看。”

“嘘,小声些,珀西瓦尔。”坎德拉一边走上前来,一边提醒丈夫,“阿尔在来的路上睡着了。”

她的怀中安睡着他们刚出生不久的儿子,也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阿不思·邓布利多。

“看来你很适应幻影移形,不是吗,小家伙?”珀西瓦尔绽开一个快乐的笑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孩子的前额。

“这是什么地方,盖佐,这间不起眼的屋子?”

邓布利多夫妇闻声,发觉此地还有别的访客。说话人是个梳着两条金色麻花辫的女孩儿,上学年纪。她的同伴,男生,看上去很文气。两人年龄相仿。

“‘不起眼的屋子’?”珀西瓦尔心生不悦,冲着姑娘说,“这可是伟大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出生地!”

“Great Godric Gryffindor,”她饶有兴趣地重复道,“还挺像绕口令。”

珀西瓦尔不喜欢她用这种口气评论他敬重的学院创始人。但自己毕竟年长,也不想与她争辩,只揽了揽妻子的腰,打算先进屋去参观。或许是个傲慢的斯莱特林小鬼吧,他这么猜测。

“莱诺拉,他是霍格沃茨的创始人之一。”盖佐捏了捏她的手,然后迎上珀西瓦尔的目光,“抱歉,先生。我的未婚妻先前没有听说过格兰芬多。”

“没有听说过?”珀西瓦尔大感吃惊。而莱诺拉一脸理所当然地望着他。

“珀西瓦尔,”坎德拉拍拍丈夫的胳膊,“这两个孩子是国外来的。我猜是中欧,对吗,年轻的先生?”

“没错,夫人。”盖佐点点头,微笑了一下。

“那么,英国先生,”莱诺拉似乎不打算让这场小风波就此平息,直接向珀西瓦尔发起挑战,“知道布斯巴顿的创始人吗?”

“我……”珀西瓦尔语塞。

坎德拉见状一乐。

“阿不思,你瞧,未知能带给我们多少探索的乐趣。”她对着襁褓中的婴儿柔声说,“我们先进去参观吧,不管爸爸了。”于是她便自顾往小屋走去。

“坎德拉!”珀西瓦尔有些发窘,忙从莱诺拉得意洋洋的表情里挣脱出来,转身追上去。

“你呀。”盖佐看了看莱诺拉。

“其实我也不记得创始人是谁。”她恶作剧得逞似的,在盖佐耳边咯咯笑起来。

“我猜也是。”他掐了一把莱诺拉的脸,然后拉着她也进到格兰芬多故居里去。

 

“决斗大师!嘿,这可真带劲儿!”莱诺拉读着墙上随着人走近自动浮现出来的文字介绍,而文字下面还有两个小人儿的剪影,他们正在互相发射魔咒。

“这可能是在还原萨拉查·斯莱特林离开学校时和格兰芬多的决斗。”搭话的却是珀西瓦尔,盖佐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晃走了。

“就是那个拒绝录取‘麻瓜出身者’的老古板?”莱诺拉回忆着前几篇介绍的内容,耸了耸肩,“我看他是输了没脸留下来。”

“老古板,”珀西瓦尔感到有趣起来,“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小女巫。”

“本来就是。巫师又不是鸡或者猪,他还要分品种不成?”莱诺拉盯着他,又笑起来,“怎么,又跟您意见相左了,P先生——您看,你们英国人好像很喜欢起和姓氏同字母的名字,”她指了指屋内另一侧四位创始人的画像,“所以您不会刚好姓‘佩弗利尔’之类的吧?”

盖佐刚带她去公墓看了伊格诺图斯·佩弗利尔的墓碑,所以莱诺拉对这个姓氏印象深刻。

“这倒没有。我妻子就是麻瓜出身,而她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巫。”珀西瓦尔十分骄傲地说,继而哈哈大笑,“关于姓氏你也猜错了。我姓邓布利多,L小姐。”

“是格林德沃小姐。”莱诺拉下巴一扬,不甘示弱。

“他们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间展室门外,坎德拉和盖佐目睹了这番你来我往,忍俊不禁,然后默契地交换了个眼色。

“阿不思真乖,”盖佐认为此时该说些什么,“这个名字也很独特。”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坎德拉爱怜地望着熟睡中的阿不思,一个浅浅的笑浮现在他玫瑰色的唇瓣上,“他和我们先前听来的许多例子都不同。我们原以为要手忙脚乱好一阵子呢。”

“性格使然,他应该会像您一样温柔。或者说,他很体贴。”

“体贴,这个词很少用来形容婴儿。”坎德拉轻轻晃动着臂弯,对盖佐说,“你倒是个体贴的孩子。”

“我成年了,夫人。”

“无意冒犯。你可以当作这是一个年龄虚长之人的自大。”坎德拉微笑,她知道盖佐没有生气。

“不会。”盖佐的睫毛闪动了几下,然后视线转回莱诺拉身上。

 

“‘盖勒特’这个名字,怎么样?”回家路上,莱诺拉突然来了一句。

“盖勒特?谁?”盖佐不记得格兰芬多故居的文字介绍有哪里提到这个字眼。

“我们的孩子。”

盖佐脚下一顿,伸手不轻不重地按了按莱诺拉的草帽。

“你怎么知道会是男孩?”

“我就是知道。”她一脸天机不可泄漏的神秘。

“好吧,从今起你是预言家了。”盖佐只是笑。她今早一个招呼没打,就突然出现在了巴希达·巴沙特门前——她还没详说是怎么从奥地利一路到的英国——话说不过三句,给他迎面来了个“我们也结婚吧”。

盖佐知道她是因为不满哥哥的婚事在气头上,所以不好趁人之危——如果当时他松一松口,莱诺拉真的会马上去捉一个牧师来主持仪式。她可不在乎自己还没成年这个事实。不过在这当口,莱诺拉会说出什么话也都不奇怪了。

他们的父亲是故友,约定让最大的一对儿女结为连理。两家的第一个孩子都是男孩,而随即莱诺拉出生,他们的婚约便从那时起,已延续了十六年多。

“快说,名字怎么样。”莱诺拉没打算放过他。

“挺好。”

“完了?”

“完了。”

“你敷衍我。”莱诺拉不客气地给他安了一条罪名。

“你瞧,”盖佐并不慌张,“既然你提出来,自然是用心想了的。况且你把我们的名字都包含了进去,我必须承认,我很受用。”

“原来你发现了啊。”莱诺拉语气缓和了一些。

“我意外的是话题本身。你一向觉得小孩儿很讨人嫌。”

“也不见得。”莱诺拉不以为然,“我看小阿不思就很安静。”

“男孩一般比较随妈。”

“盖佐,我听得懂!”

“我知道,传达不了我的本意那才糟糕。”盖佐窃笑,“所以为了省事起见,可能还是‘盖莉埃特’比较好。”

他们接近房子了,正好有只猫头鹰飞近二楼。它啄了几下窗,无人回应。

“姑姑太专心了。”盖佐见猫头鹰很是狼狈,便向它招手,“她准是施了抗扰咒。”

“你们果然是一家人。”

猫头鹰不再执着于敲窗,展开翅膀慢慢滑行下来。它叼着一封信。

“那么我们来猜猜看它带了什么来,会不会是某小姐的O.W.L.s成绩单?”盖佐故意说,他知道莱诺拉之前背书背得头疼,“还是你爸爸寄的吼叫信?”

“无所谓,反正我再也不会碰魔法史了,我都敢住你姑姑家里。”莱诺拉恶狠狠地说,“后者的话,你就不怕他一气之下把我们的婚约给解除了?”

“怕,怕极了。”盖佐装得特别不像。

信是给巴希达姑姑的,没有直接署名。火漆上是一只展翅的鸟,周身环绕着火焰。

 “明天上午会有客人来访。”巴希达看了信后对孩子们说,“今年夏天我这儿可真是太热闹啦!”

 

“你要是嫌家里闷,我明天带你去山上。姑姑不会介意的,正好她也有客人要见。”盖佐愿意连续两天出门实在非常难得。

“看今晚睡得怎么样吧。”入夜,莱诺拉打了个哈欠。

“来吧,你可以睡我屋里。”盖佐指挥着莱诺拉的小箱子,跟着他们上了楼。

“我去看看洗澡水好了没有。” 他花了几秒钟把自己的衣服召唤过来,然后抱起一个枕头往外走,“今天好好休息,莱诺……”

“砰!”门合上了。

“……拉。”

“你要上哪儿?”莱诺拉冷冰冰的。

“浴室啊。”盖佐迷茫。

“带着枕头?”

“我睡书房里。”

“这里有床你不睡?”

“莱诺拉,”盖佐艰难地说,“我们俩一块儿睡,不合适。”

“我们以前就一块儿睡。”

“那是十岁之前。”

“我不管,反正今晚你得陪着我。”她一甩头,辫子自动散成了金色的波浪,在盖佐眼前一晃而过。她抱着睡衣跑下楼去了。那个架势,再往格林德沃庄园赶一个来回估计也不成问题。

盖佐颇感无奈,也只好放下枕头,漫不经心地在床上叠起了衣服,然后把它们收到柜子里。

等盖佐洗完澡上来,莱诺拉闭着眼窝在毯子里,看上去几乎已经睡着了。要不是魔杖还在手里旋转翻飞着的话。盖佐老老实实地推门进去,在床的另一侧小心坐下,试图抽出她的魔杖。被这根魔杖击中可不是好玩的,盖佐听说布斯巴顿没有一个学生在决斗中能赢她。

还没等他碰到呢,莱诺拉紧紧攥住了魔杖,眼睛也立刻睁大。

“偷袭?”

“只是不想让房子毁了。毕竟不是我自己家。”盖佐识趣地要收手,不过莱诺拉牵住了他。

“我有分寸。”莱诺拉嘀咕了一句,然后也坐起来,把脑袋埋进盖佐的肩膀。

“我想你了。”

“我也是。”盖佐吻了吻她的额头。她的头发散发着好闻的薄荷味。

“我从来没这么彻底地觉得我不属于那个地方。”她指的是格林德沃家。

盖佐不说话,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捏捏她的指节。

“以后我们走得远远的,甚至隐姓埋名。我们可以去乡下,就住在小小的一间房子里,没有规矩,没有无聊的应酬。”莱诺拉接着说。

“听上去很不错,”盖佐附和道,“但你恐怕会无聊。”

“我当然会找到许多事情做!我可以种一些果树、养一些动物。你乐意在家里窝着的时候,我就带着狗出门散步。”

“或者带着盖莉埃特散步。”他浅笑。

“是盖勒特。”莱诺拉纠正道。

“盖勒特的前提下,恐怕就没有果树和动物了。”盖佐笑得更欢了。

“抬杠,嗯?”莱诺拉一翻身钳住他的手腕,整个人压在盖佐身上,长发在他颈间扫动着。

一阵闷痛,继而是过热的温度和过近的心跳。

“不敢,格林德沃小姐。”盖佐轻声道,他感到自己脸上发烧,然后慢慢地抱着她的腰把她一点一点挪回侧面,才长出一口气。

莱诺拉把他每个细微表情都捕捉到了。

“你紧张了。”她胜利似的。

“是的。”他直接投降。但莱诺拉并没有允许他把放在自己腰间手撤走。

“盖佐,”那嗓音狡黠又细腻,布满了陷阱,“孩子为何会降生,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他很诚实,不自觉地眨了好几下眼睛。

“吻我。”这更像个命令。

他迟疑了一小会儿,贴上了她的唇。然后他知道,犹豫是完全不必要的。他们在一起,才是真理,才是宿命。月光映进湖里,照亮一片涟漪。

现在他占据上风了,这很少见。

“莱诺拉,”他暂停了亲吻,鼻尖仍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她的,“我没全说实话。”

“嗯?”

“其实在这方面,我懂的很多。”他月色的眼睛中最后一丝犹疑溜走了,而她的脸上少见地羞开了一朵红云。

他轻而易举地缴了她的械——直到前一刻她还恋恋不舍地捏着魔杖呢——大概能算他决斗史的巅峰。而她唇齿和锁骨散发的气息如同强效的迷幻剂,竭力要将他拉入一片沉醉旖旎……

“速速安睡。”莱诺拉的魔杖,用起来还挺顺手的。

魔杖主人闷哼了一声,表情略略错愕,然后眼皮重重地合上了。

“晚安,小姑娘。”盖佐亲了亲莱诺拉两边的眼皮,抱起枕头蹑手蹑脚地离开了。他的心还是在狂跳,倒不是因为动情本身。莱诺拉这会儿是睡着了不错,但明天……

 

“盖——佐——”莱诺拉次日醒来,先是有些迷茫,身上还酸酸胀胀的,接着昨夜的记忆慢慢回来了。

“早上好,莱诺拉。”他居然笑眯眯地像个没事人,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早饭马上就好。”

他居然还能泰然自若地在她刀子一般的紧盯下喝完一杯茶。

“解释解释。”她冷冷地说。

“解释什么?”盖佐装着傻,“我很懂的那件事吗?”

“那样的行为太过分了!”

“恰恰相反,”他正儿八经地,“我及时遏制了过分的行为。”

“你竟敢击昏我!”

“严格意义上说,是一个安眠咒。”

“你!”莱诺拉气得直瞪眼。盖佐要是用心跟她讲道理,她还真没赢过。她想拔魔杖了——

敲门声却响起来。

“看来是客人到了。莱诺拉,要不要一起去开门呢?”盖佐大概吃了十个胆子。

莱诺拉抢先把门打开,客人大概是被她一脸怒气吓住了。

“格林德沃小姐?抱歉,走错了……”敲门的男巫瞪大了眼睛。

“邓布利多先生?”莱诺拉一愣,外面正是邓布利多一家三口。

“这里是巴沙特家的地址没错啊……”珀西瓦尔低头检查了羊皮纸。

“喂,巴沙特,找你的。”莱诺拉没好气地一把抓过盖佐。

“请里面坐,”盖佐笑着迎他们进屋,“我这就去叫姑姑。”

“看来你们有点儿小矛盾。”坎德拉望着他俩微笑。

“莱诺拉在为‘盖勒特’的事儿烦心。”盖佐隐晦地说。

“盖佐!”

珀西瓦尔显然摸不着头脑。

坎德拉倒像是了如指掌一般:“这没什么。早些时候,珀西瓦尔和阿不思的尿布也发生了恶斗。”

“坎德拉,不用都说出来吧!”珀西瓦尔有些脸红。

如巴希达·巴沙特所料,今年夏天余下的日子,也一直很热闹。


*布斯巴顿学生六年级参加普通巫师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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