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打,芙蓉第二人称
*这对就很苏啊!
攻略比尔·韦斯莱
你在三强争霸赛最后一个项目开始前见到了那个长长红发绑成马尾、戴着尖牙耳环的大男生,你对“英国没有酷男孩”的刻板印象首次有了点儿轻微动摇。
后来你听说他是那个斗胆邀请你去圣诞舞会(是啊,众人之一)后来又协助救起你妹妹(很久之后你知道那只是胡说八道,但你不打算再深究)的韦斯莱男孩的大哥,他叫威廉,但家人们喜欢喊他“比尔”。
怎么打听到的?来吧,女孩子们的信息网可是种高深的魔法。
威廉、威廉,听上去真像一位骑士。
但他看到你时只是礼貌地微笑,经哈利介绍才跟你点到为止地握手。
“你好,德拉库尔小姐。”他说,一点儿不像他的弟弟或几乎所有男生那样一对你开口就结巴、紧张得不知往哪儿看才好。他的眼睛像阳光下碧蓝的海,却没有波涛翻涌。
或许只是因为那天你为了比赛把头发梳了起来,而不是披散着、让它们像瀑布一样散发银光。你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有一点点不自信,只是一点点。
后来你知道他是古灵阁的解咒员,最大的爱好是钻进埃及那些古老墓穴,化解诅咒或者破译文字,找寻宝藏。你气得发抖,“难道我还比不上四肢僵硬的木乃伊吗”,你忿忿地想。
你认为自己有义务让比尔·韦斯莱先生明白,珍宝并不是狭义的金子或宝石。
在古灵阁找一份工作很有必要。
“我想——申请——解咒员——”你大声又清晰地提出自己的诉求,怀疑对面的妖精耳朵不灵。
“你首先需要把英语说通。”妖精不太友好,声音尖细。但他还是在录用书上签了字。
你很想当面指控他地域和母语歧视,但庆幸自己当时英语没有好到能够马上这样做。
因为妖精接着说:“兼职,小姐,空余的半天补习英语。韦斯莱刚调回来,他来带你。”
你知道古灵阁只有一位韦斯莱。得来全不费功夫。
第一次约会在对角巷的福洛林·福斯科冷饮店——是的,你更愿意称之为“约会”而不是“补习”。
天气很热,但比尔穿了一件帅气的龙皮铆钉夹克。他走进遮阳伞底下时微微冒汗,在发现你盯着他外套时解释那是他在埃及工作的习惯,这件外套可以抵挡一些低级恶咒。
“不用太正式,德拉库尔小姐,随便聊聊你感兴趣的话题。”他客气地说,但是很自然地接受了你为他点的冰淇淋。
“我喜欢你。”你大胆地说。
他的目光从玻璃杯和冰淇淋球里抬起来,显然有些错愕,嘴角还沾着一点儿白色的鲜奶。
“语法上讲并没有问题,不过人们一般不在第二次见面就聊这个。”
嘿,至少他记得你们曾经见过面!
“好吧,”你大度地耸耸肩,“那我们来家庭情境表演——我听说你家庭成员很多——比如说,现在我们扮演丈夫和妻子。”
他笑了,坦言熟悉的夫妇只有自己的那热爱研究麻瓜的魔法部职员父亲和关爱每一个家人但常常过了头的母亲。他讲起他的弟弟妹妹又谦虚地说你家肯定不会那么乱糟糟的,鸡飞狗跳。
你摇了摇头,并深知这样慢慢地甩动头发非常迷人,然后直视他的眼睛:“那么,你以后希望有几个孩子呢?”
“至少两个,他们能有个伴儿。”他说,想了想又补充道,“三个也不错。”
“我很会做饭。”你努力地暗示着,“现在尤其我一个人住,很有必要。”
他笑了,指导你不妨把刚才那句话的语序改成“尤其我现在一个人住”。接着他又说:“我妈妈的厨艺也很不错,如果你来我家做客,一定会喜欢的。”
你成功在自己的小公寓里用一口炖锅使比尔信服,霍格沃茨厨房亏待了他的胃整整七年。
“跟我讲讲更多奥格沃茨的事情吧!”你故意又把H省去了,想看他会不会纠正。
他却好像只是专注于帮你清洗盘子,然后问你不是待过一学年吗。
“那不一样。”你摇摇头,挥动魔杖让清理干净的盘子飞上橱柜,“那时候学校里没有比尔·韦斯莱。”
于是你们舒舒服服地挤在双人沙发上——你一个人住,预算和公寓面积并不允许太过宽敞奢华的沙发——聊着各自学校的事情。你告诉比尔山林仙女会演唱小夜曲,兴致一起你干脆唱了出来。
他不说话也不评价,只是望着你笑。
“噢!一定是英语影响了我的发音。”你揣测着他笑容里的意味,有一些懊恼地侧过脸去。
“不,”他认真地捧起你的脸,不让你躲开,“我是在感慨,你究竟是怎样才能唱得那么好听。”
于是你们交换了第一个吻。
你的内心正在欢跳,庆祝着胜利。
但这个吻在比尔的惊呼中仓促结束了。他扶着你的手臂,摸到了鳞片状的突起,还以为你病了、或者伤到了你。
你红着脸解释这是媚娃血统带来无伤大雅的副产品,只在情绪过于激动时会不自觉体现。
比尔点点头,表示对魁地奇世界杯上保加利亚的吉祥物记忆犹新,盯着你的手臂确认皮肤照常光滑白皙。
后来你发现他其实坏透了,因为他会在另一些活动中通过你的皮肤来观察你是否全情投入。
他向你求婚了,你不假思索地说“我愿意”。
你们谈起了未来,铺开地图畅想着属于自己的小屋。
地图上巫师聚居的小村落由冒着炊烟的房子做标记,你们不约而同地指向了康沃尔郡的丁沃斯。
“为什么是这儿?”你笑了。
他说丁沃斯在海边,而海对岸就是你的家乡。
你说巧了,你也是因为那儿靠海才选的。
而海的颜色就是他的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funko出芙蓉校服款啦!秒剁